(二) 我乘坐的火车快到上海时,放在行李架上的背包被偷走了。记有吉祥的电话号码的手机也在包里。更糟糕的是我怎么都回想不起那个号码。我差点疯掉,再三请求乘务员在火车上广播,只要小偷把手机还给我,我愿意再给他一大笔钱。小偷当然不会那么傻,我只好希望吉祥给我打电话。 等我重新拿到原来的那个手机号,已是三天以后了。吉祥没有给我打电话,我和她彻底失去了联系。我后悔莫及,不停埋怨自己当时只顾着与她聊文学,从未涉及彼此的工作、生活、家庭。倒不是不想谈,而是觉得来日方长,那些话题不够超凡脱俗。 我发誓一定要找到她。我辗转找到吉祥所在城市的一个朋友。可他说查遍了户籍都没找到那个叫吉祥的女孩子。我这才记起,吉祥只是她的小名!失落至极,一想到吉祥就心碎,我忘不了她。梦里萦绕的是她,脑里想的是她,朋友都说我快成神经病了。
一次大醉后,我突然记起和她聊天时,她曾提及下个假期最想去的一些地方:广西阳朔、云南大理、山西平遥、甘肃敦煌、西藏拉萨……这些都是我可能找到她的线索,希望之火又再燃起。
一到节假日,我就去找她,也许我们会在某个景点再次不期而遇。虽然这样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可如果放弃寻找,生活便没了意义,我已把与吉祥共度的日子当作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
在阳朔,我每天游荡在各个酒吧,找黑亮短发的女孩;在大理的洱海,我许愿,希望有一天吉祥会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有人说我痴情有人骂我笨。亲友们都劝我,说旅途中逢场作戏的事很多,往心里去只能自讨苦吃。我不相信吉祥是那样的人,我拒绝了所有的相亲对象,我一定要找到吉祥。
可是她说的地方,我都找遍了,而她仍杳无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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