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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天的背包客。
昨天傍晚一下班,飞奔到房间,背起早已备好的行囊,骑上自行车与朋友汇合。在奔向车站的路上,心里乐得欢,我也成怪物了。才不管行人怎么惊讶,熟人看见可能说我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但无所谓啊,虽然是杂牌军,充数的背包客,但我总算让自己过了把瘾。一路上,我暗自窃笑。我可以将自己宿在任何一处我喜欢的地方,我可以肆无忌惮得说话吃饭,可以完全放松自己。我想这是背包客的意义。
我们廊桥网的四个人,到桥墩时已是晚上9点。与我们接应的是苍南、平阳的驴友,不出所料,他们是极能玩的一群,个个年轻活力,后来知道他们大都是80年后出生的新生代。不管是扎营休息或登山,他们显然很有经验,期间,倒是他们照顾了我们几个大哥大姐。
扎营的第一个晚上,兩地的驴友在一番夜泳后,便围坐一块,作自我介绍,表演节目。清楚记得那个可爱的圆脸彬彬,在凌晨时分,伴着莒溪的水声,一首婉转的十八弯在空灵的山谷回荡。第二天一大早,就吸引了不远处山庄村民过来打听,说是昨晚听到了不知从哪传来的动听歌声。我不能一一叙述这群可爱的姑娘小伙,跟着一伙不知劳顿的老驴友打拚一天的我,实在想睡觉了。但20岁却显侠气的独巴、个子高瘦扭捏不肯表演节目一副机灵像的黑鬼、为我们煮饭不辞辛苦且扛着背包到过西藏的鱼、唱歌很动情跳上跳下的怪物甲……岂能一言兩语了之。罢了,改日说。
现在,那伙驴友正宿在哪片天空下?不多想了,还是睡觉吧,昨晚在帐篷里听着水声蛙声,一夜激动没睡,该好好补回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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