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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集谈影·从“谢光辉现象”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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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还傻
时间:
2005-11-4 12:42
标题:
云集谈影·从“谢光辉现象”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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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B>云集谈影<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B><B>从<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B><B>谢光辉现象<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B><B>谈起</B><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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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萧云集<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o:p></o:p></FON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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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的摄影界,恐怕很少有人不知道谢光辉的名字的。作为今年省影协指派的代表赴《上海一日》参加活动,从未见过面的杨绍明问他:<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你就是谢光辉?<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可见他在中国摄影界的影响程度。谢光辉近年在国内外的大型影展,比赛中频频获奖近百余幅,的的确确树立了一个光辉的形象。<BR><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BR> “</FONT>我很佩服谢光辉<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很多朋友这么说。记得一位影友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就叫《杭州有个谢光辉》,我在武汉大学摄影班的同学拿出照片来看,大多也是谢光辉的片子。再看看《人民摄影》和《摄影报》、《大众摄影》甚至《中国摄影》之类的,也有很多这样的片子。这已经是一种潮流了,而且是一股浩浩荡荡的摄影潮流。在浙江的范围之内我就暂且把它称为<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谢光辉现象<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我想说的<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谢光辉现象<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并不完全指谢光辉本身,而是指这样的一种倾向,潮流。有些同志把这种潮流和<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沙龙摄影<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完全对立起来,认为这种潮流是摄影艺术创作的主流。这就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现象<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问题了。这两种<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对立<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的本身,可以引发我们去思索很多很多的问题<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判断一幅作品的标准是什么?<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沙龙摄影<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和<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堪的摄影<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孰优孰劣?二者谁具有顽强的生命力?<o:p></o:p></P>我很喜欢,也很佩服谢光辉的作品,看《浙江画报》感受尤深。他拍的很多专题,如《一个女人写给所有的女人》、《生命》、《夜歌》等等。是那样的贴近生活,又是那样的准确、生动、恰到好处。“堪的派”主张尊重摄影自身特性,强调真实、自然,拍摄时不摆布不干涉对象。谢光辉正是在这样的理论基础上进行他的创作实践的。<BR> <BR> 谢光辉拍摄了很多优秀的作品,但也留下了不少遗憾的东西。我们是否可以从中探讨一下他的成败与得失,从中得到有益的启发和帮助呢?<BR> <BR> 谢光辉大概是1986年“出道”,我把这段时期的作品称为“早期作品”,我搜集的不多,但是基本上可以看出他十分注意基本素质的训练,构图、用光很讲究。《山伢子》、《欣赏》(大众摄影月赛黑白一等奖)、《吉它朋友》、《在同一条椅子上》。他对于构图是十分注重的,这为他日后的风格演变,奠定了基础。表现了良好的素质。他拍的专题《灯塔看守人》可以看出,处理画面他绝不是没有“功底”的。<BR> <BR>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他的观念起了变化,他在《杭州街头情态录》创作随想中写道:“拍照片时,我几乎从不思考,全凭有感而发。因为我相信,这种感觉来自于生活的经历。举起相机对我来说,不过是进行了我和被摄者之间的某种协调......<BR ><BR >续下
作者:
还傻
时间:
2005-11-4 12:43
谢光辉告别了一个时期, 他走上了独特的“堪的”之路。我们便常常看到他在各种大型影展、比赛中独占鳖头。<BR> 《新潮发型》—一摄影艺术百花奖。<BR> 《望子成龙》—一第五届尼康杯摄影比赛。<BR> 《撞车》—一获90/91年度尼康国际摄影比赛黑白类二等奖。<BR> 《夜》第二届乐凯艺术摄影大奖赛一等奖……<BR> 1991年《人民摄影》报“东方杯”摄影艺术比赛评选,谢光辉的《母亲》获唯一的一等奖。《屈膝之后》获三等奖,《撑》、《卫生检查团来了》获鼓励奖,总共28个奖,谢光辉独揽四个,谢光辉做这样的单打冠军不是头一回了。我们来看看谢光辉在“东方杯”中的获奖作品:<BR> <BR> 《母亲》,母亲把婴儿抚在胸前,眼神紧张地盯着输液瓶。表现母爱的题材被人拍过无数,谢光辉却从这么一个“冷门”找到了它的支点,尤其感人至深。我们也看到画面的影调还嫌杂乱,后排有一个人物在观看拍摄者。极大地影响了作品趣味中心的形成,冲淡了作品的情绪。<BR> <BR> 《撑》,用堆积如山的酒菜做前景,烘托出撑坏肚皮的吃客。批评了大吃大喝的不正之风。主角正处于“黄金分割点”,明确、洗炼。<BR> <BR> 《屈膝之后》的人群整体块状分布也是十分简洁,集中,作品通过虚实对比的手法,“虚”掉了栏杆,凸现了人物,把人物推向趣味中心。<BR> <BR> 谢光辉在充分利用摄影手段深入观察生活,表现生活方面,的确是很有见地。<BR> <BR> 谢光辉“常备不懈”,因此成功绝非偶然。谢说:“对瞬间的把握,不能有一丝疏忽。精品与平庸之作常常是一步之差。”他就是这样取得成功的,但是他的一些平谈之作,也是应了他自己的话。<BR> <BR> 《如何是好》表现妇人晕倒街头,路人加以援手。他捕到很有代表性,很说明故事内容的瞬间。但是其中有一妇女注意到作者拍摄,背景的房屋杂乱,影响表现主题。<BR> 《难以插足》面面杂乱、纷扰,构图也很一般化。<BR> 《抄牌》纳入场面太广,显得太“自然主义”化。<BR> 《卫生检查团来了》记录了两位“卫生监督员”的神情和姿态,从另一个角度巧妙地点出了严肃的社会问题。但是画面给人的感觉是零乱,太不加修饰了。<BR> 《望子成龙》平常得再也不能平常了。<BR> 《杭州街头情态录》是有一些趣味,但是画面大多有一种零乱之感。<BR><BR> 谢光辉失败的“堪的”作品,在于走向“自然主义”。<BR><BR> 著名美学家朱光潜说:“以‘景’为天生自在,俯拾即得,对于人人都是一成不变的,这是常识的错误。”我以为谢光辉的成与败都是可以用这句话来作注脚,而我们今天的评论界是否也有这么一种倾向呢?<BR> <BR> 如果把谢光辉前后两个时期的作品相比较,我还是喜欢他后期的作品,这就牵涉到对作品的品味的观点了。谢光辉的成功除了他本人的主观努力,目前摄影界的一种审美观念走向的大趋势是不可忽视的土壤和温床。无论是权威的《中国摄影》、《中国摄影家》杂志,还是普及的《大众摄影》杂志和摄影报纸,甚至香港的《摄影画报》,我们可以窥见他们这种编辑倾向。<BR> <BR> 北京有一帮人深深地影响着这种倾向,更是一股强大的潮流力量。北京各大报社专业摄影单位的一批“新潮摄影家”,近年来可以说掌握着这股强大的潮流。我们从“当代摄影学会”的选片标准中看到这一些。我们也看到了他们当中许许多多优秀之作。如郑建武的《今夭上班又迟到》、《第八个问题第九点》等等。<BR> <BR> 王文澜四兄弟的《广场漫步》摄影系列和《京味儿》系列,也是“堪的”潮流在中国的体现。王文澜则是一个杰出代表,他发表了许许多多烩炙人口的作品。《新门面》(1985)、《这么硬的脑袋哪找去》(1986)、《茶汤李重操旧业》(1986)。 《如今的闺女真敢穿》(1988)通过画面侧角一个老太太的眼神表现新旧两种文化心态的冲突。一群新潮姑娘的背景和侧目而视的老太太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表达出今与昔,新与旧的对话主题,巧妙的点题简直让人忍俊不禁。但是作品画面影调也是显得杂乱、抢眼,如果有所改进,不是更能深刻地表现主题吗?王文澜其实有很好的素质,从他在《中国日报》发表大量创意作品中可看到。王文澜说;不要去过份的追求什么完美,不要把照片搞得那么“匠气”。他有他的一套理论,这一套理论是否就是北京那一股“新潮”的指导思想呢?王文澜去年在北京给我们看了一套他在美国西雅图来访“友好运动会”拍摄的幻灯片。他不是专业体育摄影记者,那些片子实在叫人难以恭维,可见各有各的长处,世上是没有“全能摄影家”的。<BR> <BR> 注重摄影瞬间特性的把握,这是我们必须加以认真研究的重要课题。摄影是瞬间的艺术,这就要求我们在一个瞬间的抓取上做到准确、鲜明、生动,用艺术创作的价值规律去衡量一幅摄影作品的成功与否,不能说是一种苛求。<BR line-break"><BR line-break">续下
作者:
还傻
时间:
2005-11-4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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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5pt"> 有同志说:我们摄影不能用其它艺术门类的理论来套自己的理论。这几年这样的理论太多了,要创立完全纯摄影的理论,那么如何去寻找我们纯摄影的理论?应当看到我们摄影理论还远远没有跟上时代的需要,没有做到和摄影创作同步,“凭感觉”就是一种很明显的表现。我们向兄弟艺术门类所做的借鉴不是很多了,而是太少了,还远远不够。就拿京剧表演艺术为例,每一个程式化动作的设计,都是从生活中经过不断提炼。京剧艺术极讲究分寸感,演员要控制情绪的分寸。舞台艺术表演、电影表演与我们狭义上的摄影艺术创作有所不同,它们可以通过连续的画面空间去说明问题,而我们摄影创作的独幅画面(一般性而言)仅此一瞬,真正是瞬间艺术。更是应该准之又准地体现面面的造型构成因素的准确性(分寸感)。谢光辉正是在这个瞬间特性的把握上取得了极大的成功。他的作品的确达到了一种境界,但我还要苛求地说:看看罗伯特·卡帕的怎么样?卡帕可谓“堪的”派的杰出代表,他的许许多多名作至今偿炙人口,给世人留下深刻难忘的印象。用一般的艺术创作的规律来衡量(构图严谨、用光、趣味中心等等因素),凡是他的成功之作基本上可以说是具有“无可挑剔”的品质。具体分析名作,这就说明一幅经得起时间长河检验的优秀之作,不仅是某一方面引人注目,它同样具有一切艺术共有的成功品质。<BR> <BR> 就从新闻摄影的角度来说:凡震撼人心的新闻摄影作品,除了它具有感人的内容、形式也应该是十分重要的。举世公认的荷赛,我国为何至今只有杨绍明一人获奖?难道不值得我们每一个摄影工作者深思么?谢光辉取得今天这样的成就,我们作为同行应该明白,这其中有多少的辛劳和汗水,的确来之不易。我们也不该去苛求一个摄影家天天拍好照片,但我还是提出了这样的苛求,就为了这个”谢光辉现象”,因为这已经是一股潮流,跟着这股潮流的人未必见得已经达到谢光辉这样的境界,却以为“凭感觉”拍照是一种时髦,这却是十分危险和错误的。真正的摄影,绝不是凭去“撞”就能得到的。谢光辉成功的部分,恰恰是符合了审美观念的部分。<BR> <BR> 有位外国摄影家这样评论:“中国的新闻照片很美,而艺术照片不美”。广为流行的西欧和日本的“堪的”派,就极力反对干预被摄对象。我们国家的摄影艺术经历了多少年痛苦的封闭之后,一下子打开了通向世界的窗户,发生这样的倾向看来也是有其历史根源的。<BR> <BR> 学习外国优秀的东西,我们要用全面、发展、联系的观点去看待它。从世界高水准大赛看形式至关重要。为什么一张照片耐看,经得起时间长河的考验,就要做到形式和内容的完美结合。我们可以来看看西方的一些优秀新闻摄影作品,从中得到启发。<BR> <BR> 荷赛,阿赛尔的《胜利的喜悦—一洛杉巩奥运会》表现了一个黑人运动员成功之后用自己的国旗揩去激动的泪水的瞬间,照片光色十分优美、构图(色块配量)严谨、虚实对比十分恰当,他的《教皇保罗二世访问危地马拉》、《南希的欢呼》用艺术创作的基本定律去衡量也是无可挑剔的。<BR> <BR> 大卫·伯耐特的《日内瓦最高会谈》采用了完全对称的构图,用光简洁有力.突出了美、苏两国首脑与自己的高级助手悄悄言语的细腻情节,令人击节叫绝。匆庸讳言,作品的形式美感在这里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BR> <BR> 著名的世界新闻摄影比赛“荷赛”的许许多多获奖作品,无论在其新闻事件的内容,还是照片的自身形式美感方面留给人的印象是深刻难忘的。我们常说“新闻性和艺术性”完美结合,正是荷赛绝大多数获奖作品的共同优点。1986年(第29届)最佳新闻照片《奥马伊拉的痛苦》,1987年的第30届荷赛艺术系列一等奖《唐特丹老港区》,最佳新闻照片阿龙·赖宁格的《艾滋病在美国》,我们都可以窥见这些优秀的品质。其中,获日常生活系列照片一等奖的《乡村神父》就象一组十九世纪的法国风景油画。人选年鉴的体育照片《夕阳中的运动员》则是一幅光线<BR>非常优美、简洁、富有韵律感的照片。这里试问”沙龙“和“堪的”的区别又在哪里呢?所谓“社会纪实摄影”一度在我国摄影界占了很重要的位置,以至一些老摄影家翻看一些著名刊物说:那都登些什么呀?这是一股潮流,引出了“纪实摄影”和“沙龙摄影”的分歧。社会纪实摄影”不能理解为自然主义的看什么就拍什么,一个摄影者对自己的磨炼是十分重要的。<BR> <BR> 著名记者詹姆斯·纳赫特威,出没于世界各地战争“热点”地区,拍摄下了一幅幅触目惊心、催人泪下的照片,他认为许多摄影记者喜欢走捷径,稍会摆弄相机,便赶紧奔赴“前线”,拍出来的照片虽不算好,但毕竟真实可用。摄影者便因此迅速而轻松地一举成名。而纳赫特威是个完美主义者,不愿意这么干。他辞掉工作,到照相馆学习用光,暗房工艺等基本功4年多。由于基本功扎实、技术娴熟,他迅速崛起。1983年至1986年他去国外采访,以出色动人的照片三次获得“罗伯特·卡帕摄影金奖”,一次获“美国杂志摄影家年度奖”。“堪的”摄影作品,既可以是现实本质的再现,也可能是偶然现象的罗列。因而既可通向现实主义,也可发展到自然主义的方向。这个尺度的把握是衡量一个摄影家的思想倾向和艺术修养的标准所在。<BR> <BR> 勃列松能够在众多的当代写实大师中独享盛誉,决非偶然,他对所有照片的好坏一向都是认真对待一丝不苟。勃列松说:“你们问我优秀作品的成功的因素是什么,我说就是使内容与形式都得最充分,最主动表达的二者和谐与统一。”勃列松的许多优秀作品或是能引起你感情上的共鸣,促使你去思索,或是某些原因使你喜欢,或是怨恼。有的时候勃列松反传统的摄影法则出现了特殊的效果。但是正如安塞尔·亚当斯所说:“整个的拍摄题材被处理得具有欣赏性和易于让人理解。它必须具备一定的艺术质量和视觉上的敏感性,而最关键的则是摄影者本人头脑中那种明确的责任感,它比相机和胶卷等物质上的保证更为重要。”<BR> <BR> “审美观点是人们在生活和生产劳动的过程中,不断的领会了自然界固有的完善、对比、和谐等美的诸因素以后在逐渐产生的各种不同形式的艺术中,开始表现这些艺术之时,它才有了发展的可能。”摄影和其它艺术门类相比虽然走过了并不太长的一段路程,在其发展过程中也形成了一些标准,衡量一张照片是否成功涉及到“技术、构图、感染力”等基本要素。摄影在早期主要是用来拍摄人像和风景,目的要精确地“描面“对象,而不是把对象用作为一种素材以体现摄影家的表现意图。从十九世纪四十年代末期开始出现了照片插图和模仿当时的学院派绘画风格的照片,开始那些有艺本素养的摄影家也越来越喜爱用摄影来创造“美丽的”照片,因而出现了“画意摄影”以后又出现了自然主义摄影的理论和决裂主义运动等等。摄影艺术本身也在撞击和运动中不断得到发展。今天当然没有一种特殊的思想派别能够左右流行的艺术摄影趋势;当代摄影家们主张各种创作理想与它们各自相关的主要派别,即纪实主义、抽象派、形式主义同时并存。<BR> <BR> 我想再谈谈所谓的“沙龙摄影”(也称画意摄影)这是摄影艺术上最早形成的一种流派,产生于十九世纪中期的英国,一直盛行于世界各国,因此而成立的一些摄影沙龙。追求诗情、画意的境界。造型、构图追求学院派的法则。一般说来,它对画画艺术完美的关切更甚于被摄对象本身。(这也许就是它的致命伤)丽水近年来的摄影作品有一个很明显的倾向,非常注重形式的完美,但是有些作品过份粉饰给人以不真实的感觉。吴品禾的《希望》是成功之作,虽是摆布但不露痕迹,郑国强《渔家添乐》把沙发搬到江船上,牵强附会了些。近年在我们报刊摄影作品中看到的“失真”的作品是太多了。我看过很多表现笑的作品。《我们那个时候》表现两个老太太在别人的新婚洞房大笑不止,莫名其妙。上海王国年的作品《合听》、《喜盈门》摆拍痕迹太浓。不成功的“沙龙”作品会走向违反生活道路这也是很不可取的。<BR> <BR> “堪的”与“沙龙”缘何矛盾?我以为是不该有什么矛盾的,“决定性的瞬间”是勃列松理论的精华所在。摄影手段能够记录的是瞬间,摄影家思维的对象是瞬间,艺术形象是瞬间的凝固下来的快门的咔嚓声。领略到摄影艺术的奇妙风采和独特价值。”勃列松的“决定性瞬间”就是内容与形式在一刹那时完美统一。它决定了作品艺术表现的成功与否。勃列松说:“如果快门是在决定性的瞬间按下去的,你就会本能地赋予画面以栩栩如生的生命。如果不能把握这个瞬间,你的照片既没有内容也没有形式,也没有生命力。”<BR> <BR> 毛泽东同志说:“我们的要求则是政治和艺术的统一,内容和形式的统一,革命的政治内容和尽可能完美的艺术形式的统一,革命的政治内容和尽可能完美的艺术形式的统一。缺乏艺术性的艺术品,无论政治上怎样进步,也是没有力量的”。<BR> <BR> 内容相对于形式来说是比较活跃易变的,形式相对于内容来说则显得比较保守,具有相对的稳定性,但也决不是一成不变。<BR> <BR> 勃列松说:“内容和形式是不能割裂的。”但是,我们不能排斥“堪的”摄影是贴近生活,表现生活的强有力的手段,但也不能滑向“纯粹记录”的自然主义泥潭,我们不能排斥“沙龙摄影”给人们带来的愉悦的审美感受,但也不能一味的追求所谓“纯艺术”脱离了社会现实。“堪的”与“沙龙”原本就没有矛盾,如何相辅相成,取长补短,才是我们摄影艺术发展的必由之路。<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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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5pt"> (此文获浙江省第二届摄影理论年会二等奖) <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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