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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申遗的廊桥和不申遗的涩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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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涩鸟
时间:
2004-7-5 09:09
标题:
申遗的廊桥和不申遗的涩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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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 size=3>廊桥申遗了。如同待字闺中的老处女一样,走过几百年岁月的廊桥仍然一心盼望走出那青山绿水,柔柔地走进那众人的心坎里,做上几千年的亲密爱人,直到天荒也直到地老。虽然这种想法在当时为了过涧为了涉水的廊桥建造者――世世代代住在大山里面的人民来,显得有点那么地多余。但到现在,当我们发现这个老处女愈老却愈散发出迷人的魅力的时候,我们却只能大抵如此。</FON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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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 size=3>青山绿水,其实对山里的人来说,也代表了另一种含义:穷山恶水。几百年靠着双足走出来的古道,足以证明这一切了,虽然,这些古道成了历史,也成了随着廊桥一道出嫁的小丫环。几百年的泰顺历史,就靠一双脚蹒跚地走到现在,而且大有照这样走下去的趋势,却不免也有些悲哀了。</FON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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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 size=3>但欣慰的是,终于有了大笨钟,有了这样一个网站,也有了这样一大批支持廊桥发展的人们。坦白地说,很长一段的时候来,我总是很怀疑让廊桥走向世界的这个过程。所以,对大笨钟对廊桥的一往情深,我总是有点不以为然,不管是从个人事业的发展考虑还是为了“泰顺”这个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的概念,我觉得大笨钟所花费的精力有些枉然――投入没有换回理想,只得到了理想主义的宽慰。</FONT></P>
<P ><FONT size=3>这里面也许间杂着我太多的私心,有点小人之腹的味道。廊桥从默默无闻的垂垂欲垮的老木桥,成为倍受民间、学者、驴友、摄友关注的焦点,从泰顺走向世界,走到了申遗的殿堂,大笨钟无疑是第一功。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也许意思也就在于此。</FONT></P>
<P ><FONT size=3>然而话又说回来,从申遗的申报项目看,我总觉得有些黯然,高句丽王城、沈阳故宫这些不用说,怒江合流、福建土楼等项目背后承载的文化积淀都挖掘的相当的深,而泰顺廊桥呢,说她穷山恶水,但山又没有尽穷,穷得能让山里的人痛悟自然的残念而挺起傲视穷山的豪情,或者让廊桥能发出或痛彻心骨的哀声;水也没有尽恶,恶得能冲击那片封闭的山,把它冲成一片平渚。所以,对廊桥来说,注定要成为一个封闭在山里面的小家碧玉,精致却没有大家的雍荣,瑰丽却没有传扬于各处的魅力,承载的只是散落的村落里老山民沉重的步伐。廊桥,脆弱的只是一片杂草中的孤单单的小黄花,纵然是那样的与众不同,但那边上的杂草却很难让她更加美丽。</FONT></P>
<P ><FONT size=3>申遗并不是最后的结果,无论成与败,廊桥都已经在世界面前出现了。相信以后,大笨钟的步伐依旧,会为廊桥做出更美的诠释。</FONT></P>
<P ><FONT size=3>有些东西是一生可以记住的,但并不是一生能用的。有些东西一生都在用,但是却不是自己能认识得到的。作为一个泰顺人,宿命中已经和泰顺联系在一起了。不能为泰顺廊桥做点什么,也仅此祝福她吧。</FONT></P>
作者:
涩鸟
时间:
2004-7-5 0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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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条好玩的。</P><
>话题: —— 【中国高句丽遗址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掠夺韩国文化 韩国群情愤怒】
内容:
摘【东北信息周刊】:
中国吉林省集安市的高句丽遗址列入世界遗产名录,韩国群情愤怒,中国将他们祖先创造的文明遗产给掠夺了,创造这些文明遗址的古高句丽人,和百济人、新罗人,都是现在朝鲜民族的祖先,而中国古人最多对高句丽有些文化影响而已,却不是直接的文化创造者。
高句丽国是在公元686年被大唐帝国军队灭掉,也正因为如此高句丽遗址现在是在中国境内,韩国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INPUT> </P>
作者:
涩鸟
时间:
2004-7-5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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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申遗的廊桥,关于不申遗的涩鸟因为有太多口水的嫌疑,见灌水版。</P><
><a href="http://www.langqiao.net/bobbs/dispbbs.asp?boardid=88&id=5650" target="_blank" >http://www.langqiao.net/bobbs/dispbbs.asp?boardid=88&id=5650</A></P>
作者:
涩鸟
时间:
2004-7-5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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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民周刊:我国“申遗热”背后有隐忧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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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href="http://www.sina.com.cn" target="_blank" >http://www.sina.com.cn</A> 2004年07月03日01:28 新民周刊
7月1日下午1点18分,随着第二十八届世界遗产委员会临时执行主席的一锤定音,中国第三十项世界遗产由此诞生——位于吉林省集安市的高句丽王城、王陵及贵族墓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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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林省副省长李锦斌笑容满面步出会场,辽宁省副省长滕卫平欣喜万分:“我们要联合吉林省大力发展世界遗产旅游经济。”</P>
<P> 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保护专家委员会副主任郑孝燮、罗哲文,委员谢凝高、谢辰生,作为参加本次会议的特别观察员,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冷静地指出,“申遗”背后有隐忧。</P>
<P> 急于贴现,“申遗”步入歧途</P>
<P> 1985年,侯仁之、阳涵熙、罗哲文和郑孝燮四位专家共同起草申报文本,中国成为世界遗产的缔约国。十几年来,随着世界遗产品牌的商业价值不断突现,申遗热潮席卷全国。</P>
<P> 郑孝燮指出,在形形色色的“申遗”动机中,只有一部分是抱着保护的态度,多数只是看到了申遗成功之后带来的巨大经济利益,走上了歧途。</P>
<P> 谢辰生说,“历史文化遗产是国家、民族、人类历史发展的见证,蕴含着众多历史信息,有极高的认识价值,历史文化遗产作为一种不可再生的遗产,消失了就是不可弥补的损失,这样的认识,无疑是正确的。但为了提升地方知名度,有利于招商引资,这样的申遗动机往往是不可靠的。‘申遗’成功,在客观上有可能起到带动经济的作用,如平遥古城,以前一年收入不过18万,‘申遗’成功后,每年的门票收入就达500万。但很多时候‘申遗’并不能带来立竿见影的效益,需要长时间的累积。急于‘贴现’的地方政府往往看不到这一点,一旦达不到目的,申遗的热情马上会从沸点降到冰点。”</P>
<P> 开发过度,遗产当作摇钱树</P>
<P> 对世界遗产价值认识的不到位,导致我们今天还没有对世界遗产的性质做出清晰的界定。北京大学世界遗产研究中心主任谢凝高教授说,历史文化遗产的性质就是保护性的、社会公益性的、传世性的,从来没有见到哪个国家将世界遗产的性质界定成旅游资源。将遗产保护地变成经济开发区,这必然造成文化遗产的破坏性开发。</P>
<P> “张家界武陵源风景区世界自然遗产地的旅游设施泛滥,受到联合国专家的严肃批评,结果为了恢复自然面貌,又要花很大代价去拆除。武当山的遇真宫被一把大火烧了,这些都是世界遗产被过度商业开发的一个缩影。看到泰山上的索道,就像看到亲人额头上被砍掉一块,非常让人难受。”</P>
<P> 谢辰生说,保护和发展本来没有矛盾,之所以产生矛盾,就是没有正确处理保护与利用、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的关系,“保护永远是发展的前提”。</P>
<P> 国家文物保护法第25条明确规定,严禁将文化遗产作为产业经营,但目前存在大量的经营行为,实际上是一种违法行为。谢辰生认为中国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有法不依、违法不究”。</P>
<P> 罗哲文也认为开发与保护本来就不该产生矛盾,“文化遗产本身就是城市的一笔宝贵财富。在保护文化遗产的同时,通过开发旅游和相关产业,使资源转化为财富,完全可以达到保护和开发相协调的效果。国外有很多旅游宾馆都建在老宅里、老街上,我们的四合院也可以做成特色旅馆,合理用起来,也就没人拆了。在平遥古城有大量古宅改成的宾馆,比星级酒店还受欢迎。只要圈出保护范围,定下建筑的高度、色彩、形式,开发和保护都按照规则来,这个问题非常容易解决。”</P>
<P> 谢辰生痛心地指出,国内的世界遗产保护,除了敦煌做得比较好以外,“其他有相当数量的世界遗产存在着开发过度的问题”。遗产地政府和管理机构把世界遗产当成了“摇钱树”,不惜以牺牲和破坏世界遗产为代价,换取暂时的经济繁荣。 </P>
<P> 国家文物局文物保护司巡视员、世界遗产处处长郭旃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自己曾经问过埃及文物局官员一个让他们觉得十分幼稚的问题——为什么由文物局直接统管本国的世界遗产。对方的解释是,地方官员不可能有这样的全局意识,他只可能局限在自己狭小的利益圈子里,考虑自己的一方子民,这样做不利于文物保护工作。“埃及文物局竟然拥有佩枪的警察。”郭旃说这在国内是想都不敢想的。</P>
<P> 钱没用在刀刃上</P>
<P> “把岱顶建成热闹非凡的天上城市”、“把风景的泰山改造成经济的泰山”、“把峨眉山打造成中国第一山”,豪言壮语的背后,是一刀刀献给文化遗产的致命伤。</P>
<P> 泰山顶真的变成了一个小城市,武陵源里也有了商业街,黄山更是成了一个拥有大量宾馆、饭店、职工宿舍、索道、水库等“人居工程”的景区,比较20年前制定的黄山景区总体规划,旅游床位和服务人员各增加了70%和400%;高档宾馆的标准间数、总建筑面积以及山上水库库容更是分别增加了13倍、7倍和100倍……</P>
<P> 商业化、城镇化、人工化让世界文化遗产妖娆得像个抹着红脸蛋的村姑——乡气实足,却无半点本真。难怪外国专家考察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说,中国为什么有那么多厕所建设专家(爱给景观套上件漂亮的白瓷砖衣服)?</P>
<P> 谢辰生说,这方面最典型的例子莫过于龙门石刻。花很多钱修建人造龙宫,成了当地的政绩工程。要申报了,人家考察团一看,非拆不可。一建一拆,耗资上亿。“舍得花钱造假古董,不舍得花钱保护真文物”。</P>
<P> 山东省曾在齐长城的基础上修建了一道新的长城,则被谢辰生斥为“造了假古董,毁了真文物”,“我们下去调查,居然没有人敢说,根本不肯领我们去看新修的长城,还是当地老百姓悄悄告诉我们的。这种情况在全国还不止一处。”这位被称为中国文物保护“最大的保守派”的老人,一直在为文物保护奔走呼号。水洗“三孔”的文物毁坏事件就是由他“捅”出来的。如今,他又盯上了山东的“人造长城”。</P>
<P> 超载开发、错位开发;重申报、轻保护……四位专家说,“申遗热”背后暴露出来的还是人的问题。</P>
<P> 据称,中国五大石窟之一的大足石刻博物馆属大足县管理,100多个管理人员中仅有11名专业人员,1名副研究员。而世界遗产的管理者中相当一部分是就地、非专业地任命,甚至是由旅游部门或企业或私人等代为行使管理权。</P>
<P> 谢辰生深恶痛绝地说,陕西省首开改变秦始皇陵文物保护单位管理体制,交由旅游企业经营的先河,流毒全国。这种遗产的高品位与遗产管理者的低素质之间的鲜明反差,深深影响了世界遗产的保护和可持续发展。</P>
<P> 遗产保护管理经费严重不足的现状一度让人以为问题出在了资金上。然而实际情况并非如此。谢凝高说,“现在景区的门票收入很高,动辄上千万上亿,用这些钱来保护文物绰绰有余。关键是大家都把世界遗产当‘唐僧肉’,谁都想要分一口。”</P>
<P> 谢辰生说得更直白,“我一直认为文物保护不是资金问题,主要是观念问题。现在有很多人是有钱的,北京恢复永定门用了18个亿,说没钱是假的,钱没用到刀刃上是真的。”</P>
<P> 鉴于目前国内世界遗产管理条块分割、很难统一的现状,谢凝高多次呼吁由国家把世界遗产集中管起来,成立国家遗产局,总管各种世界遗产。</P>
<P> “世界上很多国家遗产保护基本上是政府主导。这种管理体制职能集中,责任明确。同时,能够有效避免来自地方和其他方面不利于遗产保护的干扰因素。”</P>
<P> 专家的想法有些一厢情愿。郭旃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目前在国内建立一个统一的机构来管理世界遗产还很困难,基本上不太现实。最为可行的办法是建立专家咨询委员会,申报项目经过专家审核,发现问题及时纠正。</P>
<P> 郭旃还透露,国家正在准备出台一部关于世界遗产保护的法律,谢凝高一直呼吁的“保护性法规应该在开发性法规之前制定”总算快有结果了。而谢辰生则意味深长地说,越是市场经济,越要加强管理,我们要警惕“伪市场经济的陷阱”。</P>
<P> 年近90高龄的郑孝燮一言以蔽之,“光有有识之士还不行,还得有有识之官。”撰稿/陈 冰(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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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7-5 14:23:51编辑过]
作者:
涩鸟
时间:
2004-7-5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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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个温州网论坛的贴子,好象家门口的人对廊桥和泽雅造纸的申遗工作也不怎么支持。</P><
><a href="http://www.wzbbs.cn/showthread.php?p=760301#post760301" target="_blank" >http://www.wzbbs.cn/showthread.php?p=760301#post760301</A></P>
作者:
玉苍人家
时间:
2004-7-21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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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说保护遗产,似乎还很功利,首先想到的是以此来吸引游客、赚钱,拉动地方经济,于是便出现了不成为遗产还能残存,成了遗产反遭破坏的现象。保护遗产就是保护我们的根,每个人都树立起保护我们的根的意识,遗产保护就会取得较好的效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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